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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腾讯科技 2012年11月30日
关键字: 黑客
11月30日消息,据国外媒体报道,加拿大麦吉尔大学(McGill University)的一位人类学家为了研究黑客,专门搬到黑客聚集的旧金山,与黑客们同住了三年时间,进而完成了一部作品。这位人类学家在接受《连线》杂志采访时说,黑客世界的文化内涵极其丰富,如果能把这些内容搬到银幕上,那将是一部相当不错的电影。
人类学家加布里埃拉·科尔曼(腾讯科技配图)
以下为《连线》文章主要内容:
当你成为一名人类学家之后,你总是想要探索一个同行们还没有发现的人群,用几年时间与当地人住在一起,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。这正是加布里埃拉·科尔曼(Gabriella Coleman)的行为方式。她前往旧金山,与黑客们住在一起。
科尔曼是麦吉尔大学的一名教师,也是一名人类学家,她在湾区住了三年,研究Debian Linux开源操作系统开发社区和其他黑客,也就是那些以找到软件开发的新方法为荣的人们。最近,她正在对Anonymous黑客组织进行深入研究,该组织发起的黑客攻击既是抗议,也是捣乱。
到达旧金山之后,她主动与电子前沿基金会(Electronic Frontier Foundation)合作,她坚信印有eff.org标志会使人们更愿意与她交谈。在旧金山四海饭店(Four Seas Restaurant)举行的湾区Linux用户小组每月聚会上,她从自由软件谈到中国美食。她与极客们一起为释放黑客迪米特里·斯克利亚罗夫(Dmitry Sklyarov)而游行。她从内而外地学习这种文化。
现在,她已经根据自己的经历撰写了一部新书:《编码自由:黑客的道德与美学》(Coding Freedom: The Ethics and Aesthetics of Hacking)。这是人类学领域的一部学术作品,主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:成为一名黑客意味着什么?
本月早些时候,科尔曼接受了《连线》杂志采访,谈到了她的新书。以下为采访内容选摘:
连线:是什么令你下定决心与黑客们一起生活?
科尔曼:我想要住到一个有很多黑客的地方去,我不想只进行在线研究,我已经在网上对Anonymous进行了很多研究。我想要的是:“不,那里有黑客,他们就在那里,我要去旧金山。”
我迅速发现,黑客领域有很多事件与开源无关。你知道,例如Infosec,他们有易于犯罪的传统,随后还出现了硬件的爆炸。这成为我研究的主题。这本书虽然是关于开源的,但我想要整合黑客的其他方面,我对什么使之成为黑客这个问题也非常感兴趣。
我首先在纽约对信息安全方面的黑客进行了研究。这确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群体,他们似乎并不是黑客,而是建设者,但首先要打破一些东西。不过Infosec总是会突破这个界限。
连线:学术界的同行如何看待你的这部作品?
科尔曼:他们认为这很有趣,也是一种进步。但有这样一种观点认为,黑客世界的文化,尤其是在西方,仍然不够丰富。有的时候我也这样认为。但后来我发现,计算机黑客和黑客美学的文化其实非常深厚。
我的书里专门有一章介绍黑客之间的笑话、幽默和聪明才智。对我来说,这是最有意思的一部分。我感觉这个章节只是掀开了表层,他们的口述历史和传说缤纷复杂。另外他们会如何做记录,包括软件命名的时候经常采用历史典故,以及计算机黑客在非技术领域撰写的内容,包括宣言、声明和科幻小说等,你知道的。
我还对其他一些方面感到震惊。一方面,黑客世界孕育着丰富的民权文化,这与黑客世界以外的人们对自由言论和隐私的关注类似。另一方面,这是一个美学世界,专注于自我,但很难向普通大众翻译。因此,黑客领域这种深厚的乐趣和民权文化正是我眼中的人类学内容。但我的同行们似乎对此并不信服。
连线:你是否遗憾没有去一个更加古怪的地方?
科尔曼:是的,他们一直都笑我,他们说:“你真幸运,你呆在旧金山,到咖啡厅里坐坐,与黑客交流。我们不得不走出去,在丛林里探索。这很艰苦。”
这很有趣,因为我所在的委员会非常认可我的论文,并且获得了各种奖项。但我总是难以向人类学部门进行介绍,直到今天,我甚至都很少被邀请到人类学部门发表演讲。
连线:讲好一个极客笑话似乎很难,因为他们处于不同的层面。幽默经常有助于发现有类似思维人们,我认为这个社区的人们经常不被他人理解,或者在与别人交流时难以产生共鸣。因此,他们需要简明扼要地说出:“好了,我们要进行一场谈话。”
科尔曼:这个章节的其中一个内容就是,首先我认为黑客们擅于讲笑话,因为黑客攻击就是重新排列和布局,这正是笑话的本意。这是一个很务实的观点,但是他们赋予了很大的文化价值。即便是一个很优秀的代码也会引起争论,但一个有趣的笑话就会让争论以笑声结束。
连线:你认为,有没有可能把黑客世界的乐趣搬到电影屏幕上?
科尔曼:通常我认为这不是件容易的事。但我对电影《骇客军团》(We Are Legion)印象深刻,导演布莱恩·耐本伯格(Brian Knappenberger)做得非常棒,其中一个原因就是Anonymous黑客组织的世界里有非常丰富的视觉词汇,这是他们通过自己的作品所创造的。
我曾经想过,在电影屏幕上表达开源极客和易犯罪的黑客,我觉得这需要一位天才导演。我曾与多位电影制片人交流,希望鼓励他们拍这样一部电影,与他们一起真正感受黑客的生活,并产生这样一种感觉:“你能拍出这样的电影吗?”我还没有看过任何一部这样的电影,我觉得它拍出来肯定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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