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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络无限 自由有界
这一段时间以来,谷歌,这家全球最大的互联网搜索引擎公司,宣称要退出中国的消息,闹得沸沸扬扬。如今谷歌退出事件,甚至都已经演变成了中国和美国之间的一起外交事件。日前,针对美国国务卿希拉里·克林顿,借谷歌事件影射中国干涉互联网自由的言论,中国外交部发表了声明,反对美方的无理指责。一家互联网公司的商业行为,为什么会演变成一起外交事件?互联网的自由,到底是怎样的自由,谁的自由?央视财经频道主持人陈伟鸿和着名财经评论员张鸿、霍德明共同评论。
谷歌事件升温,国新办外交部回应,我国依法整顿互联网秩序,不容他国无端指责。
张鸿:谷歌事件的背后闪现了美国政治需求 是美国的互联网外交
(《今日观察》评论员)
很多人都很奇怪,为什么一个公司的事变成两个国家的事。让我们看一看事件发展路线图,当谷歌一开始说要退出的时候,希拉里·克林顿就开始支持它,谷歌表示现在恢复了正常的运营,希拉里·克林顿就把前面的这个事件当作了一个案例来指责中国。所以我们回过头去看,也许最初的时候,它就不是一个公司的事。
香港的《新报》就表示,谷歌这一次之所以敢言,是因为它背后有雄厚的支撑,因为谷歌是奥巴马当年竞选的时候第四大支柱商,而且谷歌的行政总裁也是奥巴马的竞选顾问,这就是典型的士卒在先,主帅在后。英国的《卫报》也表示,虽然谷歌挑战中国,但它背后肯定有商业的考量,它其实充当的可能是美国政府的代理人。《华尔街日报》更直接地表示,这意味着互联网政策可能会成为美国今后外交政策的优先目标之一,这个叫新的克林顿主义,所以我们看到虽然是一个商业事件,但它背后时不时闪现的其实是美国的政治需求,我们也可以把它叫做美国的互联网外交。
霍德明:希拉里演讲话题转换生硬 谷歌事件早有预谋
(《今日观察》评论员)
这件事情从1月13号开始,美国谷歌的副总裁宣布了要退出中国,在媒体纷纷扰扰地询问过程中,在1月18号召集中国谷歌办公室的文员宣布放半年的假,而事情在1月19号峰回路转,谷歌要继续呆在中国,1月21号希拉里在演讲词里,就把谷歌事件又重新再挑出来,在演讲稿的中间有一段特别提到中国,首先是讲中国互联网有关于安全方面的问题,这也就是谷歌事件的一个导火线。但是在同样的一段里,希拉里话锋一转,就转到互联网自由来了,是一个非常生硬地转折。
我的建议是,诸位如果对于这件事情是真心的想要探究事实的话,那么请把它原文原意拿出来读一下。你就知道它中间转折的过程,完全就是硬掰的。再接下来,在它的转折以后,下面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借题发挥。
张鸿:中国对于国际互联网公司一直持以开放的态度
(《今日观察》评论员)
中国一直是对国际上的互联网公司是开放的,这一次中国外交部新闻发言人也一再表态说,我们欢迎境外的互联网公司到工作来投资,但是你要遵守中国的法律。北京网络媒体协会的会长闵大洪提供了一些数据,微软、雅虎、思科等等这些公司都是海外的,但是在中国发展的都很好。所以在这样一个强大的中国互联网发展的背景之下,如果一个公司经营的不好,市场份额不够的话,首先要反思的是自己的运营。
中国网民已经达到3.84亿,网站有300多万个,平均6个人就有一个博客,这么蓬勃的发展,除了开放才能壮大以外,还有一个非常基本的前提,就是安全。《光明日报》的评论标题就是“必须维护互联网信息流动的安全”,安全是什么呢?就我个人来讲,我离不开博客,我写博客,也看别人的博客,并且注册了N多个邮箱,我也在线交流,用QQ和MSN等等和其他人交流。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,就是我也在网上买东西,所有的这些现在已经成了我工作和生活当中一个依赖。这些的前提是,我相信互联网能够保证我的安全,我所有的信息不会为此被泄漏,套用互联网一个非常着名的广告词,就是无安全,不网络。
霍德明:把互联网做的更安全和更好 是技术发展的前提
(《今日观察》评论员)
重点的认知应该是,互联网是一个技术平台,在这个平台上你可以做很多事情。当然各个国家有它不同的法律规范,所以如何管理互联网这个平台,这是另外一回事。就中国来讲,互联网人口大概将近有4亿人了,网站三百六七八十万,对于这么一个互联网的技术平台,中国的商人,使用的非常淋漓尽致。
阿里巴巴网站大概是全世界基本上数一数二的物流、经流,结合起来的一个技术平台。因此,如果说中国的互联网不开放,那这完全是忽略掉了中国技术平台的现实。更何况谷歌在1月13号提出来的遭受黑客的攻击,在1月12号中国自己的百度网站也遭受到大量的黑客的攻击。我要强调的是,在这样一个技术平台上面,我们当然要加强管理,因为它会有很多技术上目前还没有克服的困难,以至于它有安全上的一个考量。在这一点上,我们必须要把互联网做的更安全,更好,这是技术发展的前提。
谁在推行双重标准?谁在互联网自由问题上做文章?引导互联网健康发展,尊重各国法律法规,才是国际共识。
张鸿:中国互联网管理是依法监管和有法可依的
(《今日观察》评论员)
中国对互联网的管理一直是依法监管的,包括前一阶段的打击色情黄色网站,也是有法可依的。国新办的新闻发言人明确表示,中国的法其实是与时俱进的,包括《宪法》、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,然后《人大常委会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》,还有《电信条例》、《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》等等,但是重要的是,企业或者是个人是不是认可这种法。
新加坡的《联合早报》表示,很多的西方企业有大公司的傲慢。这种傲慢就是你在它的国家要遵循它的规定,它到你的国家来,它也希望遵循它的规矩。所以这就麻烦了,它不认可你的监管,而监管其实不是自上而下的,也是自下而上的。当个人发现一个色情网站的时候,知道要去一个监管部门去举报。当一个公司遇到了网络侵害和网络安全的侵犯的时候,需要把相关的具体报告、线索以及证据提供给互联网的应急中心。互联网的应急中心在接受新 华网的专访的时候表示,百度在遭受黑客袭击的时候,把相关的报告及时送到了应急中心,然后来解决问题。
因此,法律不光是监管,其实它还提供了一个依法解决问题的途径,如果你不依法解决问题的话,那么第一你不是想要解决的这个问题;第二你并不尊重法律的渠道。
霍德明:由于各国互联网管理的法律基础不一 导致限制到互联网自由的具体内容。
(《今日观察》评论员)
很重要的一点是,绝对没有绝对的自由,而且自由绝对是法律之下的。我们单纯谈互联网的法律管理,我举几个例子,美国的互联网管理,法律上有很明白的规定,它对于儿童色情信息,种族仇恨信息,这是不可以传播的,它对于未经许可的个人隐私信息也不能传播。比如在网上公布他人的体重,在美国就触犯了法律,可是在其他国家就不一定了。
法国有费勒修正案,它规定了提供互联网服务的公司,必须还要给客户提供另外一些抗拒互联网信息内容的软件,如果将来互联网传播了任何不是很令人欢喜的信息,传达至这个客户,如果客户没有保护软件来保护自己的话,他可以去告这个公司。澳大利亚也通过了一个法案,就是所有有关于种族歧视的言论,都不可以在互联网上面传播。韩国的互联网的法律管理的比我们更严,它规定在19岁以下以及在高中入学以下的学生,晚上10点钟以上,不能进入网吧。
因此,各个国家对于互联网的管理,由于它的法律基础不太一样,所以自然而然就会限制到互联网自由的具体内容。
胡延平:互联网的主权不容侵犯 互联网是有国界的
(中国互联网研究专家互联网数据中心 《今日观察》特约评论员)
互联网在中国的发展,应该是发展和规范并重,以规范促进发展,在发展中规范。互联网的开放与自由,应该以主权国家的安全为前提,以法制化国家的社会管理准则为基础,互联网的管理,与主权国家对国内事务的管理,应该遵循同一个原则。这个原则就是互联网的主权,也不容侵犯,互联网是有国界的。
周庆山:应既推进产业发展和市场的自由竞争 同时又建立良好秩序从而对互联网进行科学化管理
(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教授 《今日观察》特约评论员)
我们国家的互联网监管,实际上是寻求一个自由和规范的平衡,疏堵结合的模式,这种模式应该说存在着一个矛盾,就是有可能会出现,一放就乱,一管就死的问题。目前就需要寻求一个符合网络技术发展规律,相适应的科学管理模式,这样一个模式应该说,从国际范围来看,它都还不完善和健全,我们国家现在也希望既能够推进产业的发展和市场的自由竞争,同时能够建立一个良好的秩序,对互联网进行科学化的管理。
张鸿:网络自由必须尊重主权国家管理自己国家互联网的自由
(《今日观察》评论员)
现在流行一个词是跨界,意思就是既能做这件事情,也能做那件事情。但在互联网的范畴,有两个界是不能跨的,第一是商业和政治的界,如果是一个互联网公司的经营问题,那它不是政治问题,如果是受到了黑客攻击,那也就是个互联网安全问题,也不是个政治问题,我们不要试图用政治来解决商业的问题,也不要试图用商业来解决政治的问题,这个边界一定要划清。第二是国与国的国界,每一个国家的国情不同,法律也不同,我们不要轻易地把手伸到另外一个国家去,说某国的法律是不符合逻辑的,需要修改。如果我们谈到的是网络自由,那么就有一个基本的自由,就是必须尊重一个主权国家管理自己国家互联网的自由。
霍德明:美国对信息自由实行双重标准
(《今日观察》评论员)
我觉得在互联网的管理上,美国已经在推行一种双重的标准了,它在本国的互联网法律上的管理,就有很多和其他国家不一样的地方,美国这种宽以待己,严以待人的原则这次又用于对中国的指责,这实际上是美国把双重标准加到中国的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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